属于身不由己的那一类，因为她必须得到王涛的帮助，否则，她母亲的药会断。
杜小娟比起那一类因为好吃懒做，又想过好日子从而进入夜场上班的女人来说，要纯洁得多。
现在上夜场的女人，其实没有那么多身不由己，大多上夜场的女人，她们编造的上夜场的理由，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，麻痹自己的内心罢了。说白了她们就是懒，又想多挣钱。“我什么都不会”不是她们上夜场的理由。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，一开始什么都会。
“哎。”
张逸风叹了口气，随后眼神一冷。
双眼如电，又如刀剑。
下一刻，正准备下一步的王涛忽然停止了动作，整个人直接倒在了世上。
“王叔叔……”
杜小娟微微一愣，可谓是吓了一跳。她探查了一下王涛的呼吸，发现王涛还有呼吸，这才松了口气，王涛似乎只是忽然晕倒了过去。
确定王涛没死，杜小娟忽然咬牙，朝着王涛踢了两脚。
这两脚，似乎在释放这些年来一直压抑在心里的委屈和不甘。
踢了之后，杜小娟重新换了衣服，又给王涛整理了一下衣服，这才出门叫人了。
很快，这间屋子围满了人，保安在旁边维持秩序。
房子外面，方柯婷三人也来看热闹了，此时，刘姐询问附近的工作人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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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是王董，怎么忽然晕倒了。”
工作人员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没有第二个知情人吗？”
“有，被他资助的大学生杜小娟在场，据说当时两人正在谈话，谈着谈着王董就倒下了。”
“谈着谈着倒下了？”
刘姐长混娱乐圈，知道娱乐圈水深，富豪圈子的水也深，据说一些不怎么出名的二线明星，为了资源是可以被隐形的豪门明码标价陪睡的。这王董多半是在干事情的，太激动，忽然脑溢血。
但这似乎是好事，刘姐朝着方柯婷道：“柯婷，既然王董出了这个事情，我们趁现在人都在这里，悄悄回酒店吧。午饭就不用再这里吃了。”
“嗯。好。”
方柯